本不会只是把脸咬烂,把尸体丢在河里,这完全是多此一举呀!”
楚淮序跟着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已经让人盯着了,估计很快就能有结果。”
和楚淮序说的一样,他们才刚刚到温度,暗卫的消息就传了过来:拓跋若梨让人把沈卿墨给打了,命都给打没了半条。
这虽然距离比较远,听不到他们父女两个在说什么,但是根据之前的事情,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沈卿墨挨打,和那个尸体,应该有脱不开的关系。
这也从侧面验证了,想要害朱学正的人,就是拓跋若梨。
霍清尘一脸的严肃,“这个拓跋若梨,现在真是疯了。”
谁都想杀。
谁都要害。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虞幼宁摸了摸下巴,“阿序,那个诚王,明天要举办一场赛马,该不会是想要在赛马的时候害你吧?”
楚淮序点了点头,“应该是。”
霍清尘的眼睛都瞪大了,“那你还去?”
“别这么紧张啊!”虞幼宁轻轻地拍了拍霍清尘的肩膀,“反正他肯定会想方设法害阿序的,既然这样,倒不如给他一个机会。”
“幼宁,你已经想到要怎么做了?”
“没有啊!但我知道见招拆招!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最重要的是,明天不用去国子监上课啦!
楚淮序让流云去了一趟南安王府,将事情大致的和南安王说了一下。
南安王也知道,现在没有证据,只能先忍耐下来。
一夜过去,次日上午,不少达官显贵,都到了诚王的马场。
诚王位高权重,他举办赛马,有的人是想来。
不想来的,也不敢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