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要跟你说一声吗?”
“这自然是不用。”诚王皮笑肉不笑,“毕竟太子是储君,要做什么事儿,不用跟本王说。只是,太子身为储君,就要有储君的气度,更要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在这里胡闹,甚至诬陷西凉的皇太女,这是一国储君该做的事情吗?
这事儿要是传回西凉,引起两国之间的矛盾,真的打了起来,受苦的还是大雍的百姓,到那个时候,太子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吗?”
拓跋若梨抚了抚耳边的碎发,“不愧是王爷,不愧是皇上的亲叔叔,就是懂得大局。今天这场闹剧,是不是也该结束了?”
“这才不是闹剧!”虞幼宁瞪圆了眼睛看向拓跋若梨,“我们是在找谋害朱学正的凶手!”
“朱学正?”诚王皱眉,“一个小小的学正,谁会谋害他?更不要说是西凉的皇太女了,估计都不知道他是谁。就算他真的被人害了,也和西凉没有关系!”
“朱学正以前也是她的学正,也教过她读书,她当然知道朱学正是谁!”虞幼宁反驳。
诚王依旧毫不在意,“一个教书的,教过西凉皇太女几天,难不成还奢望皇太女知道他是谁?或者专门去谋害他?虞幼宁,我知道你是太子的天命之女,背后靠着的是蓬莱岛和温府,还有药王谷,但这并不代表,谁都要听你的!你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