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意。”
男人垂下的长睫在脸上投落出浅浅阴影,像是落了只蝴蝶,翩跹起舞。
叶西西看着男人带着愧疚和心疼的眸光,鼻子发酸,压了一个晚上的话,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如果……如果你知道安安宁宁会生病,你昨天晚上还会跟徐燕红走吗?”
宋砚洲眉头都快拧成死结。
什么叫跟徐燕红走?
他是送根儿去医院,跟徐燕红有什么关系?
但现在不是究真的时候,哄好媳妇儿才是关键,他受不了叶西西对他有任何抵触,她嘴上虽然不说,但他知道她对他失望了。
“不会,”宋砚洲斩钉截铁地说,“如果我知道我们的孩子会生病,除非组织领导下了死命令,否则谁也别想把我从你们母子三人身边带走。
根儿的病情虽然急,但人性都是自私的,我也不能免俗,和安安宁宁相比,根儿在我这里只是一个战友的孩子,根本没有可比性。
但我会尽量周到地去处理,毕竟无论徐燕红怎样,根儿都是无辜的,小高不在,我会找别人送他去医院,然后回来陪你们。
但人生没有早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你以后看我行动,我会做给你看。”
叶西西望着男人如浸泡在春水里的眼眸,那样的柔和,带着希冀的光和祈求。
她睫毛轻颤,鼻子更酸了,眼泪氤氲上来,她说:“老公,我是不是很小肚鸡肠?我知道不是你的错,你也不想这样子,我不应该怪你,可是这样说,我心里又觉得委屈……
你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多害怕……安安和宁宁又哭又吐,吓死我了……”
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就这样顺着光滑白皙的脸蛋滑落下来,砸在男人的手背上。
宋砚洲眸光一颤,心脏似乎一株藤蔓从四面八方攀爬攥紧,钝钝地发痛。
他一把将人紧揽入怀里,无边的愧疚和心疼铺天盖地袭来,堵得喉咙眼发疼。
“……都是老公的错,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