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娇娇软软地讨饶,说想他,说爱他,说再也不分开。
让她不停叫他老公,他想怎样弄就怎样弄,直到隔天早上起来,一裤子濡湿粘腻,却是一阵空虚,更想她了。
如今梦成了真,他倒有些不敢轻举妄动了,像是近乡情怯。
叶西西见宋砚洲就那样静静站在门口,也不说话,就那样盯着自己看,黑色的眸子里有着太多的情绪。
虽然表明平静,但胸口起伏,像是某种暗流涌动。
那种眼神让她一下子脸颊烧了起来,空气中一下子躁动起来,她连忙打破这种有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气氛,“怎么啦,几个月不见不认得自己媳妇啦?”
宋砚洲终于笑出声,大步走上前,将小女人拦腰抱住,往自己身上扣。
下巴抵在她肩颈处,深深吸了口气,女人熟悉的体香,混着头发上淡淡的水汽,钻进鼻腔里,熨得心口发暖。
“火车上的事,爸都跟我说了。”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带着刚洗过澡的湿润,“你很勇敢,做得很好。”
他抱着她脚步轻缓走到床边放下,自己坐在床沿,又把她拉到腿上坐好。
骨节分明的手指拂过她散落的发丝,把它们别到耳后,指尖不经意蹭到她的耳垂,触感很好,忍不住又揉又捏。
叶西西嗯了一声,伸手去抓他的手指,“别弄,痒。”
宋砚洲身体有些僵硬,深呼吸一口气压抑住下腹处窜起来的热意,放开小女人的耳垂。
他垂首,鼻尖蹭了蹭她的额头,又深深吸了口气,像是要把这几个月的想念都吸回来,熟悉的香味,让他心颤的味道。
那是他魂牵梦萦的香味。
“吓到了吗?”
男人的嗓音像是石子滚过土路,带着低沉暗哑,带着心疼。
叶西西往男人怀里缩了缩,手臂软软环住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口,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
之前在火车上做那些事情时表面上很镇定,实际上是怕的,靠的是一片孤勇还有为母则刚的坚强。
现在被自家男人这样抱着,听着他语气里的疼惜,叶西西眼眶忽然就热了。
还隐隐有些委屈。
她抬起头,睫毛上沾着点湿意,眼神可怜巴巴的,手指轻轻攥着他睡衣的衣角,“当时没顾上怕,就想着不能让安安宁宁出事……可后来下了火车,一想到万一……”
她声音顿了顿,鼻尖泛了红,“老公,我好害怕,和孩子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粉拳往他胸口上锤了几下,“都怪你,都怪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