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她,还要好长一段时间不见,就什么都不想干了,只想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每次他觉得自己对这个女人已经够着迷了,她总能不经意间用一句话或者一个动作,让自己陷入更加痴迷的地步。
他抱着小女人狠命地亲了一口,又亲一口,再亲好几口,手上揉着捏着,只觉得她身上哪哪都软,哪哪都香,让他欲罢不能!
“媳妇儿,真想一口把你吞进肚子里,揣在身上,捧在怀里,走到哪里都带着你……”
离开后再也不能每天晚上抱着香香软软、花儿一般娇柔的人儿,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可真的离不开她!
可他这样在意,她却像是无所谓一样,也不说会想自己,不想他离开!
心中各种情绪翻腾,宋砚洲倏地一个翻身将小女人压在身下,低头就嗷一声朝那白白嫩嫩的地方一口咬了下去。
“哎!宋砚洲!你属狗的吗?!”
“你对我不好!”
“我怎么对你不好了?”
“你不想我,我要走了你也不会舍不得我……”
男人声音里还夹杂着委屈。
叶西西:……
“嗳,别咬!”
……
冬天的夜里,山脚边万籁俱静,忽然从宋家小院某一个房间里,传来低低的几声猫儿一样的叫声,勾人得很。
断断续续的,忽高忽低。
突然,啪的一声,是木头断裂的声音,还有女人柔弱无力的惊呼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格外刺耳,藏在竹林里的小竹鼠吓了一大跳,咻一声赶紧溜走。
房间里的声音也随着这一声响,戛然而止。
然后是一道女人娇嗔的声音,“让你别那么快,别那么用力,你……”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周淑兰早早起来喂鸡,看到宋砚洲已经在院子里干活,仔细一瞧,咦?
“砚洲?房间里有东西坏了吗?”
宋砚洲用锯子锯着木条,“嗯,凳子的质量太差,估计里面早有蛀虫,我一坐它就断了。”
周淑兰狐疑地盯着宋砚洲手上的那根木条,这怎么瞧也不像是凳子的长度,倒像是……床板下面那根木梁。
不过周淑兰也没细想,转身就去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