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醒了,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阿史勒把刚才的话再次道出:“大王没能叫开城门,就走了。”
崔致远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回府上了,你就当没见过我,今夜我也没来过。”
阿史勒一把拉住,笑说道:“你来都来了,别想摘干净,再说了,咱们以后总归是一家人,你也摘不掉,是不是?”
崔致远扬手一甩,把阿史勒从头到脚上上下下打量,倒是没否认他刚才的那句话,而是说:“你到底怎么想的,啊?把大王拦在城门外,我撞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要不你跟我解说一下?”
“不是我,是梁妃殿下不让大王进城。”阿史勒说道。
崔致远听说后,“哦”了一声,点头道:“那是不能让大王进城。”
然后两人立在墙头默然不语。
彼边……
昆善见大王纵马回了,两眼睁瞪,嘴巴微张,这是……被打回来了?
呼延吉翻身下马,马绳甩给小兵,重新坐回石盘上,两腿微张,两条胳膊搭在膝上,双手交合在一处。
“昆将军,你来说说,该当如何?”
“啊?”昆善张了张嘴,又拿手去挠脸,打仗他在行,这事……他也不通窍啊!
正想着,黑夜里响起“得得”马蹄声,巡守的兵卫们立刻张护在前。
呼延吉看向声源处,不一会儿,篝火散出的光晕照亮来人,一群骑兵。
为首之人滚鞍下马,几步上前,跪拜在呼延吉身前:“不知君王归来,微臣接驾来迟,罪该万死。”
“达鲁将军起身。”呼延吉说道。
达鲁起身,跟着屈腿席地而坐:“臣一直领兵于城外旷野驻守,听到信报这才得知情况。”
呼延吉想他本该在夷越东境驻守,如今却调派来了京都,便问其缘故。
达鲁便把京都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备述出来。
从梁妃殿下去信与他开始,然后到了京都,朵家如何聚兵谋逆,把持王庭,高家又如何拿一个冠上呼延氏的油头无赖大做文章,最后甚至将人领进祥云殿大放厥词,污言秽语逼迫梁妃一事,统统道出。
而梁妃又是如何把这些人一个个解决掉,最后又因为朝上大臣反对立小王子为储君,高家家主被押于牢狱,不得不封城,乃至眼下京都的情状全都细细讲出。
呼延吉听罢,半晌没说话,可昆善和达鲁却知道大王这会儿心情非常不好,叫谁听了都会不好受。
自己在战场上为家国拼命厮杀,自己的妻儿却被人如此羞辱对待,若她手里无兵,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