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秋月上前替江念捏肩:“若那些朝臣们一直这样僵持不下,该当如何,只怕太后那里也愁呢。”
“不急,这只是开始,还有得闹呢,以不变应万变,还不到出手的时候,只需待时而动。”江念淡淡地说道。
之后的几日,朝会皆由圣太后听政,而有关册立小王子为储君的争论一直相持不下。
朝中分为两派,支持小王子为储君的一派,参知学士崔致远,阿史家和罗家,以及两家门下党羽,反对小王子为储君的一派,以兀良哈为首的世家,以及众多朝堂大员。
每次圣太后都是憋着一肚子气下的早朝,不过在看到自己的孙儿时,那气立马就烟消云散了。
不知从何时起,一个消息开始在京都的街头巷尾传开来。
“这怎么可能?!”一个人摇了摇头不信。
“怎么不可能,那日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梁妃殿下抱着小王子回朝,你说说看,她先前去了哪?又为何要躲到外面产子?”
“这……”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凡事不会空穴来风,小王子到底是不是咱们大王的种都不好说哩!”
“这话可不能乱说。”一人连忙止住话头。
“这有什么,现在整个京都城传遍了,能封住所有人的嘴不成?”那人浑不在意地说道。
一时间,有关小王子身世的各种谣言在京都城散布开来。
有传,梁妃同王庭的侍卫私通,最后事发,大王不舍要她性命,将她逐出王庭,不料怀了侍卫的孩子,听说大王战死,便动了歪心。
也有传,她趁人不备,换掉王庭秘制的避子丸,妄图怀上王嗣,登上大妃之位,结果惹怒君王,将她撵出王庭。
甚至有传,这孩子是她出了王庭后在民间找的相好,怀的野种。
不论哪一种谣言,总归来说,那孩子并不是王之血脉,发展到后来,更有闹事者叫嚣着把这来路不明的野种逐出王庭。
祥云殿内……
宫人们个个垂手低头侍立,大声也不敢出。
又是清脆的“哗啦——”“啪嚓——”之声,那些个贵重的瓷器一个紧着一个被碎在地面。
殿中有些当值的老人从未见圣太后这般恼怒过。
“到底是什么人在传?!”高太后两手搭在椅扶上,胸口不停地起伏。
金掌事张了张嘴,似有难言,终是开口道:“如今传的人多了,也寻不出源头,您也别太气,反把身子气坏了,这些谣言一阵风就过了。”
高太后冷哼一声:“只怕不是一阵风那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