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低着头闷声给自己灌酒。
许知夏无从问起,只能沉默地跟着一起喝。
两人不知道喝到几点,一桌子都是七零八落的酒瓶,包厢里全是浓重的酒味。
大部分都是秦昼喝的。
许知夏倒是没喝那么多,所以最后人醉倒了。
她还难得清醒着,给他把助理叫过来,让助理送秦昼回去。
可没想到,秦昼喝多了,竟然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上车的时候,死活抱着她的腰,不肯松手,嘴里还在迷迷糊糊地念叨着:“不……不要走,妈……”
听到后面那个字,许知夏的表情,差点没裂开。
这喊得有点过分了吧?
她再怎么成熟,也没到给他当妈的辈分。
许知夏很想把人拉开吐槽几句。
可一低头,却看到秦昼,人都是迷迷糊糊的状态。
刚才那一句,估计是醉话。
可想而知,是心情不好,梦见死去的母亲。
许知夏也不是心肠冷硬的人,没忍心推开他。
最后,头疼地跟着一起上车,和助理说:“我先帮你一起把人送回去,等会儿把他安顿好,你再送我。”
贺桑宁休完假,心情愉悦地回研究院工作。
她心情好,却不代表别人的心情也好。
一进小组研究室,就看到林澜,怒气冲冲地朝自己走过来,劈头盖脸地质问她:“贺桑宁,商静的手,是不是你干的?”
贺桑宁面对她的指责,神情很平淡地看着她,道:“林澜,你说这话,有证据吗?
没有的话,就别在这血口喷人。”
林澜本就攒了一团火气。
这会儿见她,非但不心虚愧疚,反而还那么理直气壮,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她扬声怒道:“我都听说了,你和商静起冲突,因为记恨她,所以就让你那男朋友,对她下手。
你毁了人家的手,还不算,竟然还搅黄了人家的婚事。
贺桑宁,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就算再有什么矛盾,也不该这样毁了人,实在是太恶毒了!
你是不是见不得,商小姐出身好,还嫁得好?”
说到这里,她开始阴阳怪气起来,“难怪,海城霍家看不上你。”
贺桑宁看着她,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差点没听笑。
“林澜,商静是给了你什么好处吗?让你这么听她话,甘愿给她当走狗?
你如果真的有打听清楚,就该知道,是商静抢我的东西在先,想打我在后。
她仗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