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不能激动。你可还记得,那人还说了什么?”
刘耀宗整个人呆呆的,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浑身都缠满了纱布。
许是麻沸散的还在起效,所以他才没有第一时间觉得疼。
意识到那场大火不是梦后,他神情有些晦涩。
却仍是自言自语道,“可是灵芝怎么忍心要烧死我们呢......灵芝不会这样做的......”
姜令芷没再说话,刘耀宗看着她,痛哭质问道:“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姜令芷耐着性子问道:“你可还记得那些人长什么样子?”
刘耀宗用一种十分滑稽而又恐惧愤怒的语气说道,“灵芝,你别装了......他们,他们定是你那夫君安排的!”
他记得,那天天色很好。
他如往常一样到镇子上卖些山货,安宁镇上过年这几天尤为热闹,山货价格也卖得高。
回来时,村子已经烧起来了。
他急忙往回赶,却在村口遇到一行人。
他质问他们为何要放火,他们便说了那些话,又将他绑在一棵枯树上,点了火......
火苗烧断了绳子,他才侥幸活命,拼了命的才跑到着安宁镇,打算去报官,却不想,这么巧地遇到了姜令芷。
姜令芷深吸了口气,道,“刘耀宗,我可以向你保证,不是我夫君放的火。他明知道我要来安宁村,不可能这样做的。”
听见“夫君”两个字,刘耀宗沉默了一下,好久好久,才带着哭腔道:“那还能是谁呢?除了他,谁还会为了你做这样的事情?”
......
姜令芷没再说话。
萧景弋的确对她很好。
可他明辨是非,善恶分明,行事有度,绝不会做这样残忍的事。
她幼时在安宁村过得不好,是因着魏锦和姜家那些复杂的纠葛导致的。
而非村子里百姓造成的。
更何况,时过境迁,她早就已经看开了当时的那些苦难。
世间最重要的事情永远是珍惜当下,而非活在过去的苦难里,折磨自己。
萧景弋非常懂她期盼的是什么,绝不会不尊重她的想法。
更不会蠢到明知她要来安宁村寻白术,还要特地叫人来一把火烧了安宁村。
能做出这种惨无人道之事的,唯有......
姜令芷很轻易的便想到那日在无忧茶肆拒绝魏锦时说的那番话。
她当时告诉魏锦,过去的一切都已经坦然接受了,过好现在的生活就已经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