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病来如山倒，加上年纪也大了，所以现在看起来很萎靡。
“咳咳……”
厉老爷子咳嗽了起来，时念立即伸手拍拍，给他顺气。
这是她在照顾陆老爷子的时候学会的。
等到厉老爷子不咳嗽了以后，时念又倒了一杯温水，扶着厉老爷子起来，给他喂了水。
这一切做得都非常的自然。
她做过许多遍。
厉老爷子看着她，忙前忙后，眼底带过一丝不忍。
“你可比若若细心多了。”厉老爷子说。
时念放下杯子，看着厉老爷子，她笑笑：“细心不是体现在这上面，护工也很细心，若若打心里很关心您。”
厉老爷子点点头。
这个他也知道。
“看着你我就想起来了你父亲。”厉老爷子的眼里都是追忆。
时念微微垂下眼，掩盖住了眼底的难过。
“当初你父亲正热，我也有提醒过他，低调一些，不要这样，否则总会有人看不下去，可是他……”
厉老爷子摇摇头，想要说什么却又停下，最后只是长长叹了一口气。
“唉……”
时念的心中着急，她确定四周无人，问道：“厉爷爷，你知道我父亲当初……”
“我不知道。”没等时念说完，厉老爷子就打断了她的话。
时念愣了一下。
“若若说你想听听我关于宇研的意见。”厉老爷子继续道，“我的意见是，嫁给霍言墨，好好当好霍太太即可。”
“就像是当初你嫁给陆衍止一样。”他说，“什么都不要管，时念，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