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码。
到底是哪一天？
陆衍止的双眼赤红，不断地试着。
可是试了无数遍，每一次都是那一句重复的——“滴！密码错误！”
车子停下，前面就是那座公寓了。
“陆总，现在要下车吗？”前面的司机和助理问道。
“嗯。”陆衍止应了一声，助理立即去弄轮椅，又把他扶下车。
陆衍止任由助理推着。
他的脑子里不断回想。
林聿琛和林芝欢的前后态度。
林聿琛说的是和孩子相关的。
后来，他去找了林芝欢，林芝欢说要扩大，不止孩子的事。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
陆衍止又想起来网上那三张照片。
那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有病危通知书，需要家属签字，所以首先排除掉他们婚姻期间。
那么，离婚是之后？
还是结婚之前？
陆衍止的头很大。
电梯不断地往上升，层数跳动着。
最后——
“叮！”
到达楼层。
他被助理推着进入公寓中。
之前被霍言墨带人破的门已经换掉重新修好。
他一路被助理推回到了主卧中。
这里的一切都没变，他叠起来放在一边的被子上似乎还残存着时念的气息。
莫名的，他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一道声音。
“阿止。”
是时念的声音。
握着保险箱的手忽然用力。
陆衍止突然很难过。
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