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气。
陆奎喉结滚动,扯过虞氏的手将人拉到腿上坐着,“夫人瞧着,愈发明艳动人了。”
粗粝大掌在腰间来回,他将脸埋进喷香的颈间亲吻摩挲,发出动情的喘息,丝毫没有注意到虞氏脸上如临大敌的神情。
虞氏努力不让身体绷得太紧,紧着嗓子应付,“哪有,将军惯会哄人家……呀!”
话音未落,人已经被陆奎打横抱起来,阔步朝里屋走去。
“这半年诸事不顺,冷落了夫人,是为夫的不是,今日为夫一定好好补偿夫人。”
房门在身后关上,虞氏腹部绷紧,双手按在他肩前,明面上作攀附状,实际掌心施的却是抗拒力道,“将、将军,大白天的,这样不好……”
“在自己家里,有什么不好?”
陆奎带着几分强势将人按在床上,急不可耐的上下其手。
战场下来,他身子落了伤,床笫间时常力不从心,难得来了兴致,必然得抓住机会,好好快活一把。
锦缎床帐簌簌抖动起来,雕花床架来回晃动,不多时,帐内溢出半句哽咽般的喘息,又立刻被揉碎在窸窣摩擦的绸缎深处。
屋内软帐春深,屋外冬寒依旧。
云层像是冻住的烟,纹丝不动地凝在天际,阳光苍白,没什么温度。
院子里落了几只麻雀,还没翻到多少吃食,屋里已经安静下来。
虞氏嗓音微哑,娇嗔着唤了声“将军”,余音婉转,几乎能酥到人骨子里。
要了水清洗完毕,陆奎心满意足的睡去,虞氏收拾妥当从屋里出来,关上门,走向候在外头的丫鬟芳芳。
“夫人,没事吧?”芳芳面露担忧,甚至还藏着几分恐惧。
虞氏看了眼内室门,到了院子里才压低声音道:“放心吧,他不行。”
掌心轻轻扶上小腹,虞氏长舒口气,不知想到什么,又笑着改口,“不对,是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