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她就百般不愿,说怕有鬼,会有那个胆子帮忙埋尸?
“陶小姐说这儿邪门得很,吓得不轻,就先回去了。”
尚怀瑜不屑轻嗤。
没用的怂货,连他的欢儿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尚怀瑜又问:“你家小姐呢?”
“我家小姐……”
双鱼垂首捏着衣角,很是难为情的样子,扭捏着说:“小姐说先一步回营帐给世子准备惊喜,让世子忙完直接过去……今夜,小姐营帐无人值守。”
“真的?”尚怀瑜狂喜。
两人确实说过,今晚成事后要好好庆祝一番,没想到欢儿如此懂事,竟安排得这般妥当。
心潮激荡,再看这幽暗的密林,仿佛都生出几分旖旎。
就是地上起伏越来越大,甚至开始翻滚的麻袋有些扫兴。
尚怀瑜发狠的踹了两脚,终于消停了。
再对身后两人说道:“这个,赏你们了。给我把她玩儿透,玩儿烂,再捅上几刀扔到路上去。记住,做干净些。”
两人道了谢,迫不及待去解麻袋。
尚怀瑜更是急不可耐,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去陆欢歌的营帐。
他但凡不那么着急,回头看上一眼,就会发现麻袋里的人并非红衣。
麻袋扎口处那点红,不过是条红手绢而已。
双鱼捡起那条手绢走向灯火通明处,将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远远抛在身后,碎进风里。
深夜的围场一片沉寂,连虫鸣都消隐无踪,只有冷风掠过枯草的细沙声,仿佛整片天地都屏住了呼吸。
尚怀瑜避开夜巡卫队,果见陆欢歌的营帐前空无一人。
他飞快闪身进去,熟悉的栀子花香落入鼻息,除此之外还有一抹若有似无的甜香,好闻得紧。
帐内黑灯瞎火,尚怀瑜轻唤一声欢儿,回应他的是床上人翻身的动静。
尚怀瑜口干舌燥,循声摸索着走过去。
挑开床帐,摸到床上有人,对方呼吸急促,甚至发出难耐的轻哼。
屏住呼吸将手探入被里,立马被一只柔软滚烫的手给抓住,紧接着,同样滚烫的娇躯带着浓郁的栀子花香缠上来。
气血翻涌间,理智彻底崩盘,尚怀瑜倾身压上去,直至身下人如花枝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