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岁岁有余!来,赶快吃饭!”
裴九砚笑着从厨房把早就买好的汽水拿过来,帮大家打开瓶盖。
赞赞开心地举起手里的汽水瓶,学着大人的样子高高举起:“让我们一起祝妈妈生日快乐,干杯!”
玻璃瓶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与窗外的风雨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当天晚上洗完澡,秦绥绥正在梳妆台旁边擦脸,就见裴九砚赤裸着上身走进来。
秦绥绥皱眉:“妈还在家里呢,你把衣服穿上。”
裴九砚把房门一关,还顺手反锁了,语气一本正经:“怕什么,妈又不会上来。再说你不是答应帮我擦药膏的吗?难道你要反悔?”最后一句话说出来,已经是带上了可怜的意味。
明明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每次装可怜的时候反差极大,偏偏他长得又好看,无论怎么装,都叫人忍不住跟着他的话走。
于是秦绥绥莫名其妙地,就坐在裴九砚的双腿上,帮他的后背擦起了药。
裴九砚趴在床上,后背被大树砸出来的淤青清晰可见。秦绥绥心疼极了,一定轻轻地搓揉,一边用嘴巴吹着气:“疼不疼?”
裴九砚享受地摇摇头:“这点儿伤算什么?我不疼。”
秦绥绥却忍不住红了眼眶,那树要是只有一棵倒也没什么事,偏偏那是好几棵粗壮的大树一起倒下来,不疼才怪呢。
似是感受到身上人的情绪,裴九砚轻叹一声,轻轻一个扭身,秦绥绥都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已经窝进了裴九砚怀里。
她一愣:“你干什么?药还没擦完呢!”
话说完的时候,身上的睡衣也早已被剥落,裴九砚蛊惑的声音传来:“先干正事,一会儿再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