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说话,就听秦绥绥又软了声音开口:“帕多爷爷,我叫你一声爷爷,是因为我也从内心深处尊敬您,我虽不是部落中人,但自从拜师以来,也听师父师兄说起过很多往事,知道部落一路走来,十分不易,您也对此做出过很多贡献。”
“我相信您当时投赞成票,接受组织的改编,也是希望部落往好的方向去发展、传承。”她指着停在院子里的那辆女士自行车:“可您现在应该也知道,一辆自行车上,如果有一个零件不听使唤,那么这个自行车就无法往前跑。”
她说完这些,就不再说了。只给帕多续了一杯茶,静静地等候在一旁。
良久,帕多才叹了一口气:“我算是知道,帕隆那个老东西,为什么这么看重你了。”
他笑着看向秦绥绥:“没想到你这个小女娃,倒是比我这个老东西看得还要通透。”
他从口袋里搜出一个古朴的青铜物件儿,不舍地抚摸了两下,才轻轻地放在小木桌上:“只要你给我的若羌解毒,这东西就给你,你随时拿去给帕隆,往后部落的事情,我不再操心,只安心颐养天年。”
秦绥绥正要点头,若羌的手却更快一步地抢过桌上的青铜佩:“爷爷,不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