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冬是自己的孩子,现在生死难测,她自然是最心痛的人。
秦绥绥顾不上安抚麦奶奶,一把蹲下双手撑开麦冬的眼皮,又号了号他的脉,而后从自己的药箱里掏出那副银针,眼疾手快地扎了下去。
从她进来到银针扎进麦冬的身体,前后都没超过半分钟,但她却流了一身的汗。
忙活完这一切,她才脱力般朝着麦奶奶开口:“奶奶,他这是中了毒,五脏六腑已经被毒素入侵太严重了,我救不回来了。但他还有一口气,马上就能醒过来,有什么话抓紧时间说吧。”
在场的所有人眼神立马就变了。
原本满怀期待的麦奶奶,双眼肉眼可见地灰败了下去,但她还是拍了拍秦绥绥的手:“好孩子,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