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上有个大掌印的女人,轻轻“啧”了一声:“是挺丑,怪不得要带上人皮面具,沈建,这你也下得去嘴?”
沈建早就吓傻了,他呆呆地缩在一旁,看着一旁的大黑熊跟随秦绥绥的目光看向他,立马哆哆嗦嗦摆手:“打……打了她,可就不能打我了……”
秦绥绥扑哧一声:“我想打谁就打谁,要经过你允许?你不也没经过我允许,就惹到我头上来了吗?”她说完,朝着大黑示意一眼。
大黑会意,咧开嘴“呼哧呼哧”两个巴掌就扇了上去,打得十分对称。
沈建受不住大黑的力道,整个人被扇飞,又摔倒在秦绥绥脚边。
秦绥绥伸脚,在他脸上碾了碾,语气里带着无尽的嘲讽:“你不是调查我,调查得很仔细吗?怎么不知道,我这个人,从小就睚眦必报,惹到我,你算是踢到铁板了!”
脸上都痛得麻木了,可这远远不及那些皮肤下的虫子啃咬的疼痛,沈建知道,这是毒发了。
原本萨丽说能给自己解毒,可看她现在这样,被黑熊一巴掌扇倒之后,就起不来了,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沈建都顾不上捂脸,立马爬起来,抱住秦绥绥的脚:“错了!我知错了!看在我哥跟裴九砚是同僚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我改邪归正!我可以去坐牢!我什么都说!求你饶了我!”
秦绥绥低头看他:“我白天给过你机会,让你放我和我儿子走,你不肯,现在啊,晚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