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的路,是秦绥绥她们上次走的那条藤桥路。
经过这么一段时间,藤桥已经被修好了,但看着这条又窄又晃荡的藤桥,还有底下的万丈悬崖,秦绥绥不由得双脚发颤。
“师……师兄啊,不是还有另外一条路可以走吗?就是你上次送我和真真出去时的那条路,干……干啥要走这个危险的地方啊?”
想起上次藤桥被野猪压断,自己掉下悬崖的那一刻,秦绥绥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忍不住发颤。
帕曼余光看了一眼裴九砚,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冷:“今天不合适。”
啊?走路还有什么合不合适的吗?难道是部落里的人出门也得算一算?
秦绥绥弄不明白,但她知道部落里的人确实迷信占卜,帕曼可能出门前占卜过,走那条路不吉利,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想了想,秦绥绥还是咬住牙,尽量让自己不去想那天的事情,克服掉那种恐惧。
但她越是试图去忘记,脑子里的记忆就越是清晰,秦绥绥自诩不是个胆子小的人,这一刻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创伤应激后遗症了。
“媳妇儿,我背你吧。”一直护在秦绥绥身后的裴九砚,看着她发颤的双腿,有些心疼。
“不……不用了,这藤桥危险,背着人走更危险。”秦绥绥咽了咽口水,拒绝了。
“让他背你。”
走在前面,但时刻关注着后面动静的帕曼不知什么时候转回身来,手越过秦绥绥,示意裴九砚把身上的背篓交给自己。
“在我们部落,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让自己的女人承受恐惧和危险。”
裴九砚挑眉,这是点他呢,他瞬间明白了,刚才自家媳妇儿问他为什么非要走这条路时,帕曼看他一眼的含义,这是考验他呢。
但他却并不反感这种考验,相反,这世上多一个关心疼爱秦绥绥的人,他感到很开心。
“师兄放心。”
裴九砚对帕曼开口,又转身对秦绥绥点点头:“媳妇儿别怕,忘记你男人是干什么的了?”
想起来的路上,她们还聊过之前裴九砚他们常常外出野训的事情,秦绥绥稍微放下心来,乖乖爬上了裴九砚的后背。
男人的肩膀一如既往的宽厚、结实,身体整个依附在他身上,脚不用踩在那晃晃悠悠的藤桥之上,秦绥绥心终于定下来点。
“别看下面,闭上眼睛眯一会,到了我叫你。”
裴九砚轻柔的声音传来,秦绥绥摇了摇头,虽然确实很累,但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睡得着嘛!
她不敢看悬崖底下,就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