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就跟平地起炸雷似的,直叫人心尖都在颤抖。
秦绥绥弱弱的声音完完全全被压了下去,她惊讶地抬起头,就看见自家公公,正满脸怒气地站在裴宜山面前,等他开口。
不是在跟她算账啊?秦绥绥反应过来,这才发现手心已经被自己掐出了血,有点疼。
“给你交代?裴霍山,到底是我给你交代,还是你给我交代?你儿媳妇儿可是直接把我儿子废了!”
裴霍山冷哼一声:“那你来之前有没有听公安同志讲明事情发生的经过?刚才又有没有听清楚医生怎么说的?”
“大家都是男人,难道你不清楚,那东西在什么情况下才能被折断?”
“软着的时候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