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同学留在了国外,他们穿得光鲜,侃侃而谈,说在外面的教育很科学,很宽松,实行的是有创造力的快乐教育。”
“当时我对这个快乐教育也非常好奇,所以我就专门找了一些英文的和法文的教科书看看,也跟一些曾经去国外留学的人谈快乐教育。”
“结合他们的教育以及他们社会阶层的人员流动变化,我发现,他们的快乐教育并非只是为了让孩子快乐,其本质是为了固化阶层。他们提高教育上的投入比例,普通人虽然也能得到教育,但在这种欢快的氛围中,光顾着玩了,他们的知识储备根本就足以支撑他们考上顶尖大学,也不可能参与非常顶尖的研究。”
“反倒是那些有先见之明的精英和富豪的孩子,他们的教育也可并不快乐,上的是更好教育资源的私立学校,这样他们的知识储备让他们能够考上顶尖的大学,也能学会更多的知识。将来就能够得到更多的更好的职位。”
刘奕文恍然大悟,“我就说了,学习哪有那么多快乐?这么说,其实这跟清朝末年的那些愚民政策本质一样啊!”
谢教授点头,“对,本质是一样的!一代人或许还不明显,两代人就能看出来了,三代人,马上就固化了!你们想想二战后,欧美经济迅猛发展之后,从70年代到现在,一代半了。再过30年,正好三代人。”
刘奕邦疑惑,“可是他们不是还有精英和富豪阶层在接受严厉的教育吗?”
谢教授意味深长地说:“这就是我一直以来坚信的,人和人之间的最大不公平,不是出身,也不是长相,而是智商!其他的都是外在的,可以改变,可智商这东西,从人生下来的那一刻,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我有个比喻,可能有点不恰当,但是能够点透事物的本质。人跟人之间的智商差距,有时候比人跟大猩猩之间的差距还大,就是这么不公平!”
“精英家庭才有多少,贪图享乐是人的本性,生活富裕更容易不思进取。平民里面的高智商人,因为快乐教育,大部分都泯灭于众生之中,让一堆庸才在上面管理经济政治军事各方面,能有什么竞争力?”
“现在我把话放在这里,等到20年后,或者30年后,我们就能看出来快乐教育的弊端了!到时候有一堆脑子空空的,认知不全,自以为是的欧美人,走上台前,说的那些话做的那是的事,倒反天罡。”
刘美兰笑了,没有人比她知道妈妈说的话有多么正确。
刘奕文挠了挠鼻尖,“其实我对他们这些不感兴趣,我现在最感兴趣的就是这些地方是不是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