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这个项目成功,可以帮助更多的病人。
在这一点上,他们的理念竟然意外地重合了……
时知渺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下意识地别开脸,声音也低了些:
“我只负责宣讲部分,决策权并不在我手里,而且徐氏未必没有机会,起码我们的阮医生就很看好徐总的专业性。”
徐斯礼:“但你们那位大主任,明显是倾向博源银行。他应该有决策权吧?”
当然。
大主任也是医院高层之一,又是心外科的负责人,自然是有投票权。
“所以啊,”徐斯礼拖长了调子,一副“我很忧心”的样子,“我有失去这个项目的危机感。”
“只能想办法‘收买’能接触到这个项目的内部人士时医生,多替我美言几句。”
时知渺不吃这一套:“我们医院的医生都签过反商业贿赂承诺书,违背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谁跟她扯这些了?
徐斯礼简直被她气乐,他明明是将公私混为一谈,借机撩拨她,她却一本正经地跟他谈法律条款??
时医生有时候聪明得叫人赞叹,有时候又迟钝得让他生气。
徐斯礼决定换个更直接的策略:“从过年到现在,你好几个月没去月牙家的小饭馆了,你还答应人家有空会常去,人家不知道怎么眼巴巴地等着你呢。咱们就现在去吧。”
时知渺依旧拒绝:“改天我自己会去。”
徐斯礼眯起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我说时医生,你是不是怕跟我单独相处?”
“我怕?”
“怕跟我相处会心软,就舍不得离婚了。”
时知渺被他这话刺得呼吸一窒,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半晌才硬邦邦地回了一句:
“有时候真想像徐大少爷这样没脸没皮地活一次。”
徐斯礼闷笑两声,倒也不恼。
恰在这时,泊车员将他的车开了过来。
徐斯礼见她虽然冷着脸,但并没有表现出强烈的抗拒,便当机立断,伸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走吧,月牙家的小饭馆最近在网上很火,我们去晚了,可能都吃不上了。”
时知渺挣了一下没挣开,被他半拉半拽地到了车边,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车子开到熟悉的老城街巷,时知渺下了车,没等徐斯礼,独自走向小饭馆。
刚一进门,就被正在上菜的月牙看见,小姑娘眼睛唰地一下就亮起来:“时姐姐!”
时知渺笑道:“月牙,你又长高了!”
“是啊是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