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陈纾禾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她准备出门了:“渺渺,你把定位发给我,我现在过去就接你!徐斯礼这个神经病,软磨硬泡没有用,就搞上强制爱了是吧?”
徐斯礼舔了一下后牙,然后道:“你不上车我也不走,我们一起耗在这里,古有牛郎织女鹊桥相会,今天以后,都市就又多一个传说了。”
“一对男女,爱到发疯,深夜不睡觉跑到海边当活化石,这么可歌可泣不流传个五百年哪行啊,到时候别说是离婚了,你生生世世都得跟我绑定在一起。”
“……”
时知渺终究还是上了车,对陈纾禾说了两句,结束通话。
徐斯礼的车速比来时慢很多,简直像蜗牛爬。
时知渺忍无可忍:“你要是不会开车换我来。”
徐斯礼还是不爽,都说到这个程度了,居然还没能和好:
“我能反悔么?不送你回陈纾禾家了,把你带到个没人的地方,囚禁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