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腰,还挺有劲儿;这小屁股,还挺翘;关键是弟弟很懂事啊,昨晚相当会来事儿。
不错,不错,她非常满意。
似乎是察觉到身后不正经的目光,男人慢条斯理地扣好衬衫最后一粒纽扣,转过身来。
冷白皮,狐狸眼,高鼻梁。
一米八几的身高,一头过肩的长发,唇形优美,下颌线清晰,整张脸美得雌雄莫辩,却有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妖气。
陈纾禾看着这张脸,恍惚想起初遇那一晚——
灯红酒绿的酒吧,她和朋友喝酒聊天,无意间抬起头,就看见他穿着一件质感极好的新中式长衫,衣袂飘飘,像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谪仙,一步一步拾级而下。
周遭的喧嚣仿佛都玷污不到他,他遗世独立,她简直一眼万年。
关键是看脸的话,顶多二十二、三岁,正是她最爱的弟弟类型!
陈医生当机立断,见色起意。
端着一杯酒,装作微醺,“不小心”撞了上去,酒液精准地泼在他的外套上,把人拦下。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我喝多了站不稳,把你的衣服弄脏了……要不,我帮你洗干净吧?”
借口极其拙劣,周围的人都看戏似的笑出来了。
他也垂眸看了她几秒,那双勾人的狐狸眼看不出情绪。
就在陈纾禾以为要碰壁时,他却轻轻笑了:“好吧。”
他愿意上钩。
成年人的游戏,玩的就是心照不宣。
于是,昨天她一个电话打过去,说衣服洗好了,他心领神会,约在初遇的地方还衣服。
酒吧灯光昏暗,音乐摇曳,几杯酒下肚,眼神开始拉丝,暧昧逐渐升温,后面的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
陈纾禾掀开被子下床,赤着脚走进浴室,刚拿起牙刷,身后就贴上来一道温热的身体。
男人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肢,下巴亲昵地搁在她的颈窝,撒娇似的问:
“姐姐叫什么名字呀?”
是哦。
该做的都做了,他们却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陈纾禾看着镜子里的男人,慢悠悠地刷着牙,另一只手向后拍了拍他的脸,吐掉泡沫,漫不经心地说:
“名字啊,没必要知道吧。”
男人收紧手臂,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廓:“那我总不能每次都喊你‘姐姐’吧?”
陈纾禾漱完口转身,指尖带着水珠,轻佻地点了点他的鼻梁,笑容明媚又疏离:
“哪来的‘每次’啊,姐姐我讲究江湖规矩,出了酒店,咱们再见也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