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住陆远扬,苏晚棠去了招待所,她还没说话,温婉清就打断她:“晚棠,妈喜欢你,但是妈是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不用劝,劝了我也不改。”
“妈,我不是来劝你的,我尊重你的一切决定,我就想问你几个问题。”
“你觉得喻曼凡这人可信吗?”
“爸会是喻曼凡口中那样的人?”
温婉清嘴唇嗫嚅两下:“晚棠,那种位置,胎记...”
“妈。”苏晚棠说出一个猜测,“当初的意外,在喻曼凡家,机缘巧合看见也未尝不可能。”
温婉清一怔。
苏晚棠见她听进去,又说:“胎记这种东西,废点时间打听,也未必打听不出来。”
“再说了,但凡喻曼凡和爸有点什么,你觉得她能一直安分着?不闹腾上位。”
温婉清也是当局者迷,苏晚棠这么一说,南墙被撞塌了,耳边轰隆隆地响。
“对,晚棠,你说得对,你爸那人,一下班,就往家里跑...”温婉清顿了顿,“哪有时间去开第二春。”
一场风波消散。
几天后,傅暻忽然登门。
“你是说,喻曼凡当初身侧还有位年轻女同志?”苏晚棠吃惊。
傅暻想到昨日的相亲场景:“对,她叫顾南栀。”
顾南栀以前是军区医院医生。
陆远扬这些年不会没受过伤,那以她的身份,是有机会知道这个。
苏晚棠向傅暻道了谢,拐头就在全家坐一块的时候,问了陆远扬。
陆远扬为洗刷污名,那可是十分卖力,他说:“晚棠,爸在军区医院打过屁股针。”
真相呼之欲出。
为了彻底确定,全家次日支走陆震天,演了一出戏,闹离婚。
动静传到隔壁院,顾南栀还出来看了。
苏晚棠气急,冲到顾南栀面前质问:“是你捣的鬼?”
顾南栀一脸无辜:“嫂子冤枉,我就听见动静出来瞧瞧,温姨和陆叔离婚,真和我一点关系都没。”
苏晚棠挑明说:“冤枉什么?傅暻那天都看到你和喻曼凡二人在一块了。再说了,若不是你喻曼凡怎么知道爸...”
声音弱了下去,苏晚棠面色发红,似乎话的内容太过难以启齿。
顾南栀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也确实是她透露的。
但此刻,她没心思管这些。
满脑子就一个念头:苏晚棠真和傅暻关系不简单。
顾南栀忍着心中窃喜,说:“嫂子,我没有。”
“不是你,还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