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一行人行色匆匆往外走去。
他揉了揉眼,没消失。
些许声音传过来。
“不中用的玩意,害得我这个当妈的,大晚上遭罪。下回,不管你了。”温婉清骂着,把手往上举举,被子往上拉拉,明显刀子嘴。
陆远扬:“没出息,老子这辈子脸都被你丢干净了。”
“杨大哥?杨大哥?”
在顾南栀的呼唤中,杨兵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在。”
“对不起,我这个要求,太为难了,算了,我自己跟……”
“南栀,我帮你。”
—
到了苏知臣住处,陆淮东才有空跟陆淮安叮嘱一句:“淮安,好好解释,把事都说明白了,弟妹性子烈。”
“哥,我会的。”
陆远扬敲门:“知臣兄,开开门,我带着逆子上门赔罪了。”
苏知臣听见动静,赶忙过来开门,见到门外的担架,他眼皮一跳。
苏晚棠回来的时候,很平静,也很正常,没有丁点异样。
可身为老父亲,苏知臣直觉出了事,但见苏晚棠那样,又不敢贸然开口,如今见到门外的情形,他知道,肯定出大事了。
陆家态度很好,也没有遮掩,更没有避重捡轻的说,可饶是如此,听完这一切,苏知臣也忍不住气恼。
从小到大,他都没对晚棠说过一句重话。
偏陆家做到这个地步,他也没责难的缘由。
“淮安,爸问你一句,你和那顾南栀到底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