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宝胳膊,语气急促:“你刚说什么?”
“别小瞧我,我可——”
“不是这句,上一句。”
“表嫂和表叔长得很像,有眼睛…”
像,长得像。
“难道…”
夏宝见苏晚棠不对劲,凑着个脑袋上前:“表嫂,难道什么?我咋看你神经兮兮?你别是感冒烧糊涂了。”
说着,他伸出手掌就要贴苏晚棠脑门子。
淮安表哥,昨夜可是特地再三交代他,一定照顾好表嫂,不然,抓他去跟外公下棋。
他才不要,外公棋下得臭,还耍赖,最关键是要倒贴钱,夏宝小时候没少被骗压岁钱。
他得存钱治病!
苏晚棠一巴掌把夏宝白白净净的爪子打掉:“你才发烧了,你嫂子,我好着呢。”
“噢~”夏宝咕哝着:“真凶,真不知道表哥咋受得了你。”
苏晚棠黑脸:“我听得见。”
“那我下次在小声一点。”
苏晚棠:“……”
到了制药厂,在吴轩这个厂长的帮助下,熟悉完器械,一群人也开始忙碌起来。
冻伤膏开始批次产出,打包进一个又一个的箱子中。
苏晚棠在药厂忙得喝不上水,殊不知她的药店,今天迎来了三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