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茶盏,缓缓道,“你知道为什么你们家好好的会被安排下放吗?”
苏晚棠手抓紧了椅子背,面色有些可怖,她迅速反应过来什么:“和这个有关?”
陈泽颔首,也没有隐瞒:“他们在找苏家留存下来的药方。”
忽然,苏晚棠想到什么。
“那霍家呢?在其中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你倒是聪明。”陈泽阴阳怪气地夸了一声,悠悠道,“暂不清楚。”
苏晚棠灌了一口茶:“这都查不到?实力这么差?”
陈泽要有胡子这会儿绝对吹起来,这小丫头,真会呛人。
“这个没查到,倒是查到你带着好战士,干囚禁群众的事。”
苏晚棠:“......”
“所以,霍军他丫的,当街开枪你不抓?”
陈泽有些心虚:“丫头,我这是放长线,钓大鱼。”
苏晚棠轻啧一声,拆台道:“大鱼呢?”
“一会儿给你装两条回去?”
“再说了,我这也是怕牵连你,我还把尾巴给你扫了。”
“那我谢谢你。”苏晚棠没好气道。
“那...冻伤膏...”
苏晚棠笑笑:“陈爷爷,不是我不给,这制药厂问题没解决呢。就是我给了,您也得找其他厂子做,人多眼杂,这药方要是流出去了...”
“特别是背地里,还有这么一伙人,万一卖给洋鬼子,咱们国家,可是又损失了一件好东西。”
陈泽笑不出来了,顿时有种搬起脚砸自己的冲动。
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他就不弯弯绕绕搞这一套了。
“陈爷爷,三天后,我替那十人药浴施针锻体。”
听到这话,陈泽顾不上垂足叹气,他额头拧成‘川’字。
“那个罗啸确实是个好战士,但他伤势太严重了,你确定要把名额浪费在他身上?”
“不是浪费。”苏晚纠正道,“陈爷爷,锻体的前提,是先破坏打碎,再重组。”
陈泽听得似懂非懂:“罗啸昨天晚上进京,一会儿我派人送到你店里,你看着安排。”
之后,苏晚棠提出离开。
陈泽欲言又止,半晌才道:“厂子的事,我会帮忙想办法的。”
话毕竟放出去了,他也不能不管那一厂子人。
苏晚棠轻笑一声:“好。”
等霍擎把该走的手续办完,他顺利把霍军从部队关押禁闭的房子领出来。
叔侄两人没有说话,一路沉默着回到新军区大院。
进了家,霍擎反手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