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的话,话糙理不糙。淮东行不行,别人不知道,她这个当媳妇,还能不清楚?
他在床上确实没得说。
二人走了。
陆震天坐下:“晚棠丫头,你跟爷爷说句实话,你刚刚说的是真的?淮东真不行?”
苏晚棠倒没有被质疑的不悦,她明白,陆震天是真护她,不然,也不会拖到现在才问。
“爷爷,不好说,我只是依据事实分析。”
“大堂嫂的身子,虽然难孕,但并不影响受孕,而且大堂哥也是当兵的,这体质按理来说没有问题,两人应该有孩子。可是,现在的情况是,二人结婚三年,没有孩子,如果不存在聚少离多的情况,那问题很可能就出在大堂哥身上。”
“具体的我也不能担保,必须把过大堂哥的脉才能知道更清楚的情况。”
有些话,哪怕是对陆震天,苏晚棠也不好说得太明白了。
毕竟,涉及到隐秘,而且,男人对这种事都是特别忌讳。
陆震天沉吟片刻:“我知道了。”
半晌,陆震天没再说话,苏晚棠就猜出了他的答案。
估计,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她也没多说什么,治病嘛,也得讲究你情我愿。
“爷爷,那2岁之上的野生鹿捕捉得怎么样了?”
要给淮安治腿,鹿筋必不可少,而2岁之上的野生鹿刚进入成年期,这个时候的筋脉最具有韧性,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之前,温婉清没从国外回来的时候,陆震天就说把这事交给他,而苏晚棠则是忙着准备手术室的事。
眼下,淮安都出院一星期了,也没听到点消息。
陆震天愣了一下:“我没有跟你说吗?前个儿,打的电话,已经运上火车,明天估计就到了。”
苏晚棠心咯噔一下。
看来爷爷的病,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已经影响到记忆力了。
“说了,我给忙忘了。”
苏晚棠笑着岔开话题:“爷爷,我新学了一套按摩方法,给你按摩一下?”
“好啊。”陆震天笑呵呵道。
他闭上眼,遮住眼底的锋芒,任由苏晚棠纤细的十指或重或轻摁压在脑袋上。
苏晚棠摁得很舒服,不到十分钟,陆震天便发出清浅的鼾声。
忽然,电话嘟嘟的忙音传来,哪怕苏晚棠第一时间起身去接电话,还是惊醒了陆震天。
“晚棠丫头,谁啊?”
里面正疑惑的大领导,听到熟悉的声音,喊了一声。
“老陆。”
简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