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害己。
方荼却摇头:“这事儿查到现在还没查到真凶,她许是被人利用了。”
闲聊之余外头传筠良妃求见。
这几日筠良妃几乎日日都来,只是召见她的时候少之又少,方荼疲于应对,便借口称身子不适打发了。
可这次,筠良妃又派人传话说是有极要紧的事说。
于是方荼衡量再三,妥协了。
片刻后筠良妃带着宫女走了过来,她面露几分焦急,见了方荼屈膝行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方荼坐在了椅子上,拢了拢衣裳,瞥向就筠良妃;“说吧,有什么要紧的事?”
筠良妃立即环顾四周,欲言又止。
见状,方荼拧了眉心,犹豫片刻后摆摆手,只留下两个贴身伺候地,其余全都退下了。
筠良妃脸色一沉:“娘娘,臣妾偶然听闻芸嫔侍寝的日子有些不对劲。”
一开口,方荼眼皮跳了跳,蹙眉看向了筠良妃:“良妃,你这是何意?”
“娘娘就没有怀疑过,芸嫔才有孕七个多月,偏偏这么巧就跟您同一日生产?”筠良妃警惕道:“臣妾怀疑小皇子的身世有疑,根本不是七月,而是足月生产。”
方荼怒极反笑,扬起长眉:“良妃,这话可不能乱说,如今小皇子可是皇上膝下唯一的皇子,身份贵重,再说芸嫔一向本分老实,怎会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
“芸嫔不敢,可乔贵妃敢!”筠良妃豁出去了,大着胆子说:“自从乔贵妃失了孩子后,唯恐被皇上再嫌弃,说不定就想借肚生子,巩固自己的地位,只是不巧,这孩子被皇上送到了您膝下。”
筠良妃怎么都不相信一个七个多月的孩子会平安生下来,就这么巧,同一日发动了。
肯定是乔贵妃借机掩饰什么。
“这一切不过都是你的猜测罢了,良妃,不能因为你的猜测就随意质疑。
”方荼耐着性子再劝。
可筠良妃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地怀疑小皇子的身世:“此事不管臣妾怀疑,后宫谁不怀疑?芸嫔突然有孕,又被乔贵妃挪去了咸福宫,不明不白地生产,就连伺候小皇子的乳娘都说,小皇子根本不像早产儿那般娇弱……”
此话一出,方荼变了脸:“良妃是何时见过乳娘的?”
凤仪宫何时变得出入自由了?
“娘娘莫要误会,凤仪宫之前准备的乳娘身子不适被遣出宫,半路被臣妾偶遇了。”
筠良妃解释道。
方荼蹙眉,冲着扶月看去,这些日子她伤心过度,有关于凤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