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句话说漏了性别。
乔娴妃干脆直接摊牌道:“太医说,八成以上是个小皇子。”
方荼仍是面不改色:“不是你,也会是其他妃嫔诞下皇长子,辛辛苦苦十月怀胎,本宫可做不出抢孩子的事来,况且,本宫已是中宫皇后,何须一个皇子傍身?”
不论乔娴妃怎么说,方荼始终都没有松口接纳未来小皇子,乔娴妃本就是试探。
她哪会真舍得?
半推半就地站起身,面上仍是委屈:“娘娘,臣妾也劝过皇上了,要雨露均沾,可皇上不听劝,臣妾也没其他法子了,娘娘帮帮臣妾吧,臣妾可不想背专宠骂名。”
若不是淑妃今日提及,引起共愤,乔娴妃根本不会想到这个问题。
方荼又怎么会猜不到对方说得半真半假,只能嘴上宽慰,却不肯提任何一个妃嫔不好。
几次折腾下来,乔娴妃没有得到想要的话,只能悻悻找了个理由离开,前脚刚走,后脚淑妃就来请罪了。
“淑妃?”方荼蹙眉,无奈地叹了口气:“传吧!”
片刻后淑妃进来了,二话不说跪了下来:“皇后娘娘,臣妾有罪,求娘娘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