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羞红了脸。
还记得在东宫养伤时,他也亲过,淡淡的一触即离,足够她春心荡漾许久,她大着胆子勾着对方的脖子,眨眨眼:“小叔,我能嫁给你,也很幸福,心里很甜蜜,那些礼数,我并未放在心上,也未曾怪罪,只盼着小叔能早些平安归来。”
这一举动直接让景晏帝呼吸都变得粗喘起来,眼尾染上了红色,要命!
抬起手捧着她精致的脸颊,薄唇压下,辗转反侧。
一夜春宵帐暖,烛火轻晃到天明。
天边泛白时
他轻轻一动,怀中人呜呜咽咽像是一只猫儿似的蜷缩在他怀中,低低求饶,嘟嘟囔囔说些什么。
他看着乐晏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取来膏药轻轻擦拭涂抹在痕迹上。
冰冰凉凉许是很舒服,她哼唧两句不吭声了。
咚咚!
敲门声响起。
景晏帝刚好将药涂抹完,轻轻替她盖上了薄毯,自顾自穿戴整齐,临走前在她额间轻轻落下一吻,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红栀早已等在了廊下,见他出来,屈膝行礼。
“有劳姑姑了。”
红栀垂眸:“皇后娘娘是奴婢看着长大的,自然会悉心照顾好,皇上请放心。”
这一觉乐晏睡到了中午,红栀起身去喊,乐晏哼唧两声又翻了个身,不肯起来。
无奈,只能由着去。
快要傍晚,红栀担心她饿着肚子,叫人准备了清淡膳食,又叫人备好了热水,才去喊。
“皇后娘娘,起来了。”她轻喊。
乐晏睁开眼,脑子仍旧是浑浑噩噩,渐渐地想起来昨夜景晏帝的疯狂,明明看上去那么温润谦谦的一个人,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浑身的肉又硬,不记得求饶几次,晕了又醒来,起起伏伏像是漂浮在湖泊上,随时都要溺毙的小舟。
她红了脸,问:“小叔呢?”
“皇上天不亮就出征了。”
“那现在什么时辰?”乐晏看向门外,天色已经渐渐阴沉了,她还以为天没亮呢,也没睡多久。
红栀一眼就看穿了乐晏的心思,无奈道:“娘娘,您已经睡了足足一日了,现在是傍晚。”
“这么久?”乐晏惊呼。
起身沐浴换了衣裳,她四肢软得厉害,尤其是走路更是两腿颤抖,险些就要摔了,咬着牙强撑着,也早已经饿得饥肠辘辘。
喝了大半碗粥,几只晶莹剔透的虾饺,整个人才算是恍过来了。
吃饱喝足就有宫嬷嬷开始说起南牧后宫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