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懒得费心思呢。
“一次次的闯祸,惹下大麻烦,生路就摆在眼前不知珍惜,这样的人真的值得帮助?”姬长宜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看不起一个人。
蠢到无药可救。
别说跟姬郢争了,就连他身边的侍卫都比他有眼色。
“镇王府现在少一个人也好,省得操心了。”姬长宜一想到姬虞南被抓走,还要接下来要面对的痛苦,他的愤怒反而减少了许多。
“若是死在牢里……”
“那就是他命短,南牧皇帝要是追究起来,我一力承担后果。”
姬长宜没了耐心和姬雪颜弯弯绕绕,起身就要走,姬雪颜忽然站起身问;“知意的事,追查可有结果了?”
面对质问,姬长宜皱着眉听出弦外之音:“你怀疑是我动手?”
姬雪颜语噎,赶紧解释:“未曾,你别误会……”
“上官知意得罪了多少人,温家,柳家,方家,随便哪一个都足够要她的命,京兆尹压着不肯查,你难道还不明白?若是我,京兆尹早就上门了!”
姬长宜现在有些后悔,当时怎么没把姬云和留下来,反而留下两个蠢货。
姬雪颜不吭声了,她确实是没有头绪,被困京城,许多事身不由己,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大牢里陆恒确实审问不出什么,即便是用了刑,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眼睛,耳朵,鼻子里都开始流黑色的血。
太医来诊断,又聋又瞎又哑。
陆恒气到翻白眼,将此事上报,只能停止审问。
……
半个月后
南牧传来消息,南牧大军继续前行,一路南下,同时姬郢也收到了乐晏送来的书信。
简简单单几句话却让姬郢脸色大变,攥紧拳。
“爷?”
姬郢深吸口气将书信捏碎随风飘扬,目光灼灼地看向了不远处的营帐:“不能继续等下去了。”
“殿下,皇上请您即刻过去一趟。”
他蹙眉,还是跟了过去。
南牧帝气恼的将书案都给推翻了,心口起伏,见他来,才缓和了些:“郢儿,老六被困大狱,长安也被软禁,你大姐派人来求救,你怎么想?”
果然,是北梁那边的求救信。
“那就只能和北梁继续谈判。”
“如何谈判?”
“北梁所求,不过是收回兵权。”
“朕若是没了兵权,如何南下?”南牧帝两眼眯起,眼神里暗含打探:“那和等死又有什么区别?”
姬郢道:“父王可以用东原作为置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