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是皇子伴读的太傅教导,十六年才中了解元,季长蘅,你有什么资格一定会高中状元?”
季夫人知道儿子很优秀,文章写得漂亮,但绝对没有到一定中状元的地步。
“你父亲,祖父在科举未中榜之前,就已经才气名扬京城,十岁那年文章就已经拓印供人读赏,你呢?”
在季夫人一次次的质问声中,季长蘅的锐气一点点被消耗殆尽,忽然想起了在小殿下那被羞辱。
随手一指的学子,三言两语就能将他击得溃不成军。
扑通!
季长蘅跪在地上:“儿子有错,多谢母亲提醒。”
见状,季芷晴颓废地跌坐在椅子上,眼尾的泪珠犹如断了线的珠子,浸染了衣襟,她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一个音来,目光决绝地看向了季长蘅,指尖点了点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个镇字。
既被东宫所弃,何不投靠镇王?
搏一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季芷晴看向了季夫人,用口型说出两个字:“嫁人。”
半个月前姬雪颜曾亲自上门来找季夫人,要替姬令求娶季芷晴,当时被季夫人拒绝了。
现在她同意这门婚事了。
与其一辈子窝窝囊囊,倒不如替自己搏出一条出路来。
水渍未干,镇字尤为明显,季夫人看向季芷晴的眼神多了几分失望:“你是想让整个大房和季家为敌,季家祖上都是保皇派,况且,你不要忘了,你得罪的从来就不是公主一人。”
经过季夫人提醒,季芷晴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季夫人看向了季长蘅:“大房为今的出路就是你娶了方荼,日后小殿下登基,时局稳定,再让你大姐离开京城找个人家嫁了。”
季长蘅思索再三后咬着牙道:“我听母亲的。”
此外季夫人还看向了季芷晴:“你祖母的性子你是了解的,一个人独自撑起整个季家,你的那些手段放在你祖母那,实在不够看,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没有对季芷晴的心疼,只有无奈,气愤,恨铁不成钢。
说罢,季夫人带着季长蘅亲自去方家,丫鬟将此事告知季老夫人后,季老夫人手里攥着一串珠子轻轻拨弄,长眉挑起了弧度,淡淡道:“不撞南墙不回头,由她去吧。”
方家得知季夫人带着季长蘅来提亲,方夫人吓得魂儿都快没了,身子一软跌坐在地:“这,这可如何是好?”
丫鬟去请方荼来。
方荼扶起了方夫人,自家母亲被父亲宠得,不问世事,方家也没有那么多人心复杂,加上方家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