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喻因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腹:“这孩子就是来报恩的,这么巧的机会,恰好府上没了人看着。”
丫鬟挨了打,也不敢再劝了。
房喻因目光一转落在了几个贴身丫鬟身上;“此事成了,日后秦家就是我当家做主,我不亏待你们,可若是此事没成,你们的卖身契和一家老小全都我手,富贵险中求,明白吗?”
几人惶恐跪下点头;“奴婢一定守口如瓶。”
“罢了,起来吧。”房喻因悠闲地开始在府上养胎,每日吃喝都是变着法让小厨房弄,没几日脸蛋就丰盈不少,想了想决定回房家一趟。
套上了宽大的衣裳,加上她腰肢纤细,根本看不出来,在大门口处碰见了刚要出门的谭氏。
房喻因上前打了个招呼:“二婶。”
谭氏忽略了房喻因的打扮,微微笑:“这是去寺里还是上街透透气?”
“回房家。”
“也好也好,在府上带着无趣,可以逛逛。”谭氏客客气气,对房喻因没有半点不悦,挥挥手:“我还约了李夫人去逛街,就不多陪你了。”
房喻因光明正大坐马车回房家,一路畅通无阻,没有人阻拦心里别提多快活了。
见着了房氏,母女两关起门,房喻因直接摊牌。
房氏脸色微微变,呵道:“你疯了不成!这种事你也敢做?”
“母亲,女儿才十六岁,难道要女儿守活寡不成,还有姑母现在一心都是福哥儿,我若不这么做,将来大房都要被姑母掏空了送给福哥儿,表哥远在西关又不肯回来,我这下辈子总要有个依靠,养旁人的孩子,不如赌一把,养亲生的。”
房喻因说得头头是道;“老夫人和姑母去了抚州,没有半年是回不来的,二房又是不管事的,在府上都是我说了算,可这毕竟站不稳。”
软磨硬泡说了许久,房氏的眉心才算是渐渐松动了:“可有人知晓?”
“母亲放心,都是女儿贴身伺候的才知道,卖身契和一家老小都在女儿手里捏着,等孩子一落地,立马就把孩子藏起来,谁又能知道我生养过?”房喻因信誓旦旦地保证。
在房喻因的劝说下,房氏想到女儿下辈子的苦楚,咬咬牙:“罢了,就允许你放纵这一回,可不许有下次了,你趁此机会尽快将那个男人打发了,莫要留后患。”
这话房喻因没有答应,嘴上哼哼哈哈地敷衍着,她才舍不得将韩郎打发了。
韩郎有惊世之才,来年科举,一定可以中名次。
有朝一日说不定还有机会和韩郎做夫妻呢。
房氏盯着房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