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让房语嫣进门?”谭氏问。
秦老夫人眼眸微动,朝着谭氏招招手,低语几句,谭氏愣了愣,秦老夫人道:“这是我最后能替瑾瑜做的事了。”
谭氏咬咬牙:“既然母亲心意已决,儿媳必定全力支持,此事就交给儿媳来办。”
“辛苦你了。”
“母亲哪里话,这也是二房亏欠了大房的,二房独留京城享福,瑾瑜在外拼命,二房本就过意不去。”
秦老夫人欣慰点点头。
……
秦氏回到院子里秦芳瑜也追来了,张嘴想要劝,秦氏反问:“瑜姐儿,你也是母亲生养的,你该知道这些年我受了多少委屈,我不能对不起你父亲,更不能让大房后继无人,你要是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就别再劝,我也不会让你为难。”
几句话堵得秦芳瑜说不出话来,这个家她没有资格说教秦氏,短短几个月,秦氏两鬓已有了华发,眼尾的细微越来越深。
尤其是刚才和谭氏站在一块,相差二十岁不止。
明明她们才相差五岁而已。
谭氏膝下儿孙环绕,夫妻恩爱,而她的母亲始终是一个人,孤零零地熬过这么些年。
秦芳瑜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母亲说的哪里话,我是你生养的,自然心疼您。”
她拉着秦氏的手:“母亲一片好心,只是言语过于激烈,展夫人性子直爽,怕是接受不了。”
“这些事你别插手了,我心意已决。”秦氏语重心长地拉着秦芳瑜的手:“我知道你和凌儿一块长大关系好,女婿又是太子身边的,瑜姐儿,日后府上再有人给你送信,莫要再掺和进来,顾着小家,此事与你无关。”
“母亲……”
“听话!”秦氏道。
秦芳瑜紧抿着唇点点头。
母女俩正说着,秦老夫人派了身边丫鬟来传话,话一说完,秦氏喜不自胜:“果真?”
“老夫人说出了正月就和房家提亲。”
秦氏这才破涕为笑,心情舒爽了不少。
秦芳瑜却是纳闷了祖母怎会如此糊涂?
“夫人,老夫人还说了只此一次依了夫人。”丫鬟欲言又止,秦氏好脾气的没计较。
京城里的正月宴会不断,大街小巷都是热热闹闹,十五那日街头举办了灯会,吸引了无数的人去凑热闹。
过了正月
太子手谕送到了展家,展夫人递给了展万凌:“你可要想好了,这份手谕送出去,秦家可真的要另娶了。”
展万凌微微笑,对秦家早就看淡了,摸了摸八个多月的肚子,道:“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