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领进门。
飞霜将锦盒递上。
展夫人快速打开,看着一盘盘精致的点心,二话不说掰开了看,果然找到了一枚小小令牌,还有封书信。
展开看了眼,展夫人错愕片刻后又惊又喜:“太子妃为了凌姐儿做到这个份上,这份大恩大德,我展家这辈子没齿难忘。”
飞霜道:“夫人,太子妃说时间紧迫,余下的就交给您了。”
“好!”
展夫人一改刚才的怒气冲冲,眼底闪烁间划过狠厉,飞快地招来亲信,叮嘱几句:“越快越好。”
午后
宫中突然传来消息。
晏良娣晕倒在了东宫花园,被诊断出有一个多月身孕,血浸透了长裙,太医诊断出结果后立即禀报到了北梁帝耳中,
北梁帝不可置信地反问:“晏良娣有喜?”
“回皇上话,确实如此。”
北梁帝脸色变得阴郁,晏良娣嫁入东宫莫约五个月了,禁足三个月,可太子身子抱恙,子嗣艰难。
这孩子摆明了就不可能是太子的。
“摆驾东宫!”
北梁帝亲自去了趟东宫,刚靠近西北院就听见了女子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在后宫,这样的声音他听得多了,早就习惯了。
锦初见着北梁帝来,弓着腰上前行礼,北梁帝挥挥手:“太子妃不必多礼。”
“是。”锦初诚惶诚恐地站起身,手都在发抖,北梁帝见状皱着眉瞥了眼锦初。
“皇上,求您给晏良娣做主啊,良娣是被太子妃害的!”素袭冲出来跪在地上,开口指认锦初。
锦初错愕。
红栀上前跪下:“皇上,太子妃绝不会做出这种事,还请您明察。”
两个宫女叽叽喳喳,吵得北梁帝耳根子疼,厉声打断:“够了!”
两人应声闭嘴。
北梁帝看向了锦初:“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父皇,儿臣真的不知。”锦初声音带上了哭腔,语气颤抖:“晏良娣是从刑部大牢见过了云王爷之后,回来就晕倒在地,下半身见了血……”
“明明是太子妃给良娣下了药,才导致良娣见红。”素袭指认:“皇上,昨日良娣在狩猎场受了伤,今儿来给太子妃请安,太子妃赠药,那药里必掺杂着不该有的东西才会如此。”
“我家太子妃好心赠药,你居然倒打一耙!”红栀气不过反问。
北梁帝看向太医。
太医立即道:“晏良娣脚上涂抹的药并无问题,一切正常。”
“这不可能!”素袭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