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手指着飞雁:“给我抓住她!”
两个丫鬟冲上前,飞雁讥笑;“找死!”
飞雁伸出手攥住两人的手腕,只听嘎嘣一声清脆响,两个丫鬟瞬时惨白了脸,发出杀猪般惨叫。
一松手,两人疼得在地上打滚。
赵嫣嫣脸色更青了。
“我是盛国公府的丫鬟,还轮不着你来教训!”飞雁哼哼两声,对着陆恒屈膝:“陆大人,赵嫣嫣从小品德败坏,张嘴就来的谎话,偷拿东西是事实,盛国公府定要追究到底,还请陆大人彻查。”
飞雁想了想又飞快地补充:“赵嫣嫣有证据可以证明清白,我家郡主会当众在城门口给这位世子夫人赔罪。”
陆恒看向了赵嫣嫣,眸色阴沉如刀,吓得赵嫣嫣心尖儿一颤,张张嘴,竟不知如何反驳,只好看向了祁予安。
祁予安来到了陆恒面前,压低声音:“陆大人,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同在京城何必这样咄咄逼人,为了盛锦初得罪了祁国公府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京兆尹的位置就是个得罪人的活儿,不如我跟贵妃娘娘求求情,给你谋个其他职位?”
贵妃娘娘四个字咬得极重。
陆恒嗤笑,一只手束在后腰处,语气极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本官奉皇命为官,为民办案,不分时间,有人告状本官就要彻查到底,世子若觉得冤枉,拿出证据来!”
看陆恒油盐不进的样子,祁予安咬紧了后槽牙,目光时不时瞥向皇宫方向。
若圣旨能来,陆恒还怎么嚣张?
“世子,世子夫人这边请吧,好好配合本官,免得耽误你们洞房花烛。”陆恒指了指府衙的方向。
祁予安和赵嫣嫣对视一眼,都觉得丢脸,大婚之日被京兆尹带走问话,还是全城百姓目睹之下,绝无仅有。
“陆恒,你当真要将人带走?”祁国公虎着脸怒问。
陆恒眉目间厉色未松,反问:“国公爷是想以权压人,还是想让两位一直背负嫌疑?”
祁国公呼吸起伏,怒极反笑让开了路。
“父亲!”祁予安极快地来到祁国公身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祁国公半信半疑,祁予安道:“父亲,就信我一回。”
祁国公咬咬牙应了。
陆恒丝毫不慌,临走前还和祁国公道喜,气得祁国公脸色愈发阴沉。
一众看热闹的也紧跟着去了府衙。
另一头赵家,赵老夫人眼看着花轿出府后,莫名松了口气,倒是赵氏有些不乐意。
“嫣嫣好歹也是贵女,身份上受了委屈,就这么冷清清嫁出去了,我这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