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是，对不起。”
梁清然再次道歉。
楚景澜有些生气地说：“你别总是跟我道歉，你的对不起没用。”
“你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梁清然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问。
她巴掌大的小脸上，还有泪痕，在雪白的肌肤上留着明显的印记。
一双朦胧的眼眸充满了疑惑。
很快，她做出解释说：“我爸爸问过楚伯伯，楚伯伯说你没有女朋友。难道，你有心上人？”
“如果我有，你会放弃跟我结婚的打算吗？”
楚景澜当然没有心上人。
他平时连女人都很少见到，怎么可能会有心上人？
不过，却很想知道，如果他有，她会不会放弃跟他结婚的打算？
“你居然……有心上人？”
梁清然很惊讶！
像是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禁脸色苍白，还忍不住用贝齿，轻轻地咬自己娇嫩的嘴唇。
楚景澜看到，她几乎将嘴唇咬出血的样子。
连忙提醒她说：“别咬了，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反正我们还没有领证。”
“来不及了。”
梁清然喃喃地说：“我再三跟楚伯伯确认过，你有没有心上人。他说没有，我才……来不及了，对不起楚景澜，我……害了你，和你的心上人。但是我没有办法……退步，对不起。”
说完，再次流出眼泪。
一边流眼泪，一边向他鞠躬道歉。
“为什么来不及？你有什么苦衷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解决。”
楚景澜觉得，她一定是有什么苦衷，所以再次提议。
可是梁清然，除了哭着说对不起，什么都不说。
“别哭了。”
楚景澜不禁发了火，忍不住用在部队里训下属的口吻训斥。
果然，他一呵斥，梁清然止住哭声。
但是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单薄的双肩抖得厉害，看上去是那么的可怜。
楚景澜又叹了口气。
他怎么会对一个小姑娘发火？
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
可是，他又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她跟他见过的所有女性都不一样，看上去单薄柔弱，却又那么倔强偏执。
简直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知道我有心上人，却还要固执地嫁给我。你这样是在故意破坏我的幸福，是不道德的行为。”
脑子一热，用义正言辞的语气跟她说话，希望她能收回嫁给他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