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挠了挠头，道：“你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不对啊，你既然不知道它是人是鬼，那之前还一直叫终极为老鬼……”
鬼脸闻言，却是一本正经的道：
“我不叫老鬼，难道叫老大？这只是一个代称而已，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
白渊沉默了下来，
“好了，你别问了，我对于那老鬼是真的不清楚。”
鬼脸开口道：
“再说了，你纠结它是人是鬼做什么？”
“不是你说的吗，鬼灵人和厉鬼又有什么区别呢？”
“……”
白渊摇了摇头，开口道：
“我这不是想要确认一下吗，万一那灵异终极是人，没准真混迹在我们的世界呢？”
“你小子别疑神疑鬼的了，那灵异终极可是八咒之上的存在，你觉得现在人类世界有什么强者吗？”
“万一它转世重修之类了呢？”
“……”
鬼脸瞬间被噎住了一般，半晌才道：
“你比那黑河有想象力多了……”
它是没有想到，就因为那人的一两句话，竟然是让白渊联想了这么多……
“你看啊，就连六咒鬼灵人都可以借助‘人上身’来再活一世，那灵异终极没有这个能力吗？”
“它有病啊？”
鬼脸开口反驳道：
“它已经是最强的存在了，为什么要转世重活？就为了让自己变弱，好让你去把它给杀了？”
“……”
白渊的神色微动，道：
“万一当年你把它打成重伤了，让它不得不转世呢？再或者，它如果是人类，那肯定是有寿命限制的，没准大限已至了呢？”
“你不是说它一向很神秘，少有出手吗？它或许就是和王老之前的状态一样，一直是在苟延残喘，现在坚持不下去了，那就只能重活一世了。”
“再或者，它的本体没事，但用分身来转世重活，混入人类世界呢？”
白渊一连串的话，直接是让鬼脸给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