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茶水过来。
然后就客套的笑着,“您有什么事儿就跟老刘说,别客气,千万别客气,老大爷生前最敬重你们这些朋友了,您看我们这些小辈又不了解这些,这不差点怠慢了,我前头还有事,就先过去了,您随意着点。”
大姑妈说着就离开了这里。
她口中的老刘端上了茶水,看起来是个手脚麻利的老实人,低眉顺眼的,从不多看。
“老刘,你在这里干了几年了?”
“15年了,老爷。”
被叫老爷挺不习惯的,谢德抿了一口茶水,似不经意的问:“这个地方是你们的待客厅,我怎么没有看到其他人?”
老刘慢一拍的说:“因为老大爷的其他朋友都死了。”
“……”那怪不得730能弄到老大爷的信件。
谢德继续问:“我也是第一次上门拜访,倒是不怎么认得这些后辈,你给我讲讲吧。”
老刘眼中闪过迷茫,双手局促的扯了扯衣服,“我,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你知道魏砚池吗?”
小刘摇了摇头,“我不记得名字。”
“新回来那个。”
“新回来的?您让我想想,这我记得是二房的,我听说二房大爷上吊死了,他婆娘跟着跳河自杀,独留下一个小娃娃交给了外人抚养,能够回来的应该就是您说的那位了。”
谢德默默的又抿了一口茶。
这魏砚池听起来还怪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