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的小下去,“早就听闻39先生的大名,真是有劳先生专门过来一趟,请先生在观内好生歇息,呃,咳,那个魏砚池,你先过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魏砚池对谢德笑了笑,“那39先生先逛着,我忙完事情,马上过来。”
“随你。”
谢德他们一行人跟着张宁德去往了休息处。
魏砚池翻过走廊的栏杆,凑了上去,“大师兄,你让我过来干嘛?什么事情?”
徐州落看了看四周,才低声说:“你说什么事情,你和他们副本这一行人这么熟了吗?那位39先生身上的气息这么恐怖,你也敢往他跟前凑?”
“对啊,怎么了?39先生就是很好的人,嗨,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而且连二师兄都没有说什么。你又来瞎凑个什么劲?而且我还没说你告状的事。”
魏砚池拍了拍徐州落的肩,语气散漫又含着一股吊儿郎当的笑意。
徐州落脾气好,无奈的看着他,“我告状还有错,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你考试考不好,丢的本来就是师父的脸,而且你又不是考不好,你只是贪玩,就更不可饶恕。”
魏砚池的师父是道教学院的副院长,魏砚池参加的考试是道教学院每学期一次的期末考试,他的挂科确实挺给他师父丢脸的。
但魏砚池才不吃这套,“考试就考个面子工程,我的本事谁不知道?对了,五师兄是不是也要过来?”
“嗯。”
他们的师父会在道教学院内传道授业,可以称得上一句桃李满天下,但真正得了师父真传的,可以让魏砚池称得上一句师兄的只有五个人。
大师兄徐州落,二师兄张宁德,三师兄李云深(病故),四师兄王景鹤(在e国),五师兄张明栖(是女生,正一派遵循道教“男女平等”的理念,对同门同辈的道士,无论是男性“乾道”、还是女性“坤道”,统一以入门先后区分称谓,师兄是个尊称,并没有男女之分。)
这些全是他师父给取的名字,而他师父叫做,刘强。
刘道长风急火燎一下车就跑了过来,他满头白发,留着长长的胡子,穿着一身白色短褂,微微有些驼背,但是目光炯炯,精神抖擞,走起路来还带风。
张明栖跟在他身后,穿着一身风衣,留着黑色的波浪卷发,步伐稳重,比她师父要冷静的多。
刘道长一把打开门。
魏砚池和其他两位师兄齐齐拱手,老老实实的叫了一声,“师父。”
师父走过来一把推开他们,灰白色的眼睛急切地寻找到谢德的身影,然后赶忙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