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愿愿迈着愉快的脚步离开了,临出门前,还十分有礼貌地向还窝在另一边吃瓜的老教授问好。
等她的背影终于走远,几个老头立马一拥而上,抢着去看时愿愿那份报告。
孙长寿边看,还边点头,“都说到点子上,但愿愿不是这方面专业的,这个学术报告写得有些幼嫩,得找人润色下……”
齐老指着报告上的一处文字,“不错,她说的,都是我们忽略的,我们还能在这里做个补充。”
一个老教授扶了一下眼镜,“我来帮她个做个润色,将这份报告做得更漂亮完美……”
难得这些咸鱼老头肯出力,所长笑眯眯的一锤定音,
“那这个报告就交给你们了!明天…不!今天晚上,就要把它上交上去,我亲自找老领导。”
几个老教授一听,眉头皱了一下。
但又听到这个老家伙说要亲自去面见老领导,又不说话了。
敲定了时愿愿报告的事,所长又想起另外一件令人心烦的事,“对了,史密夫那病,你们有什么眉目?”
那戴眼镜的老教授握着时愿愿报告的手一顿,“他那个只是肾虚,需要长期调理,当然,我可以帮他做个针灸!”
史密夫这几天跟他们做了许多学术交流,老人家们对这个年轻的天才印象还是挺好的。
——除了对方一些不为人知的癖好以外。
孙长寿一听到史密夫这个名字就直皱眉头,“找个愿愿不在的时间,再帮他诊治。”
实在是史密夫这个外国友人,是个不要脸的,明知道人家愿愿都有丈夫了,他还整天把人家的名字挂在嘴边。
要不这个家伙实在有真才实学,他都想为老不尊地去套史密夫麻袋!
把他拖进小巷中揍他一顿!
其他几人显然也想到史密夫的不要脸,面色都不太好。
在他们老一辈心里,找对象,还是得找本国的。
特别是时愿愿,她在他们眼中,可是国宝级的存在,要是真被什么莫名其妙的黄毛拐走,他们真的会哭!
这时,有人弱弱地开口,“要不,咱们不治他了吧?”
只要史密夫那不举的男科病一辈子好不了,他就对时愿愿一辈子没有威胁。
现在研究所里的一帮老头生怕史密斯撬陆远修的墙角。
怕时愿愿顶不住诱惑跟那小黄毛跑了。
说话的是齐老,最近他被他那徒弟的变性人婆婆搞得焦头烂额,手上还有一大堆那个变性人的数据。
他的话,让现场所有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