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提起他的时候，不是他的学术有多么牛逼，而是他教出的这三个学生有多么畜牲。
他们咬牙切齿的骂这三个败类的时候，连带着顾成这个老师也一并骂了进去，完全略过了他的贡献。】
后来突然安静了一瞬，然后所长又招来安保队长：“把这件事上报给公安，让陆远民来亲自处理这件恶性事件。”
安保队长向他敬了个军礼，快步走了出去。
“没想到杨小妮竟然是这种人！上次她来我们科研所的时候，我还跟他聊了很久呢…”
“我也跟金师…金大志聊了自己的学术理论，甚至还让他指导过我的论文！我天！我的论文该不会被他盗了吧？”
“还有那个叫郝仁的家伙，长得贼眉鼠眼的，我一看他就不是好人！”
——这话不是科研院的人说的，而是围上来八卦的食堂大娘说的。
她的嗓门最大，最突出，赢得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食堂大娘正嗑着瓜子，突然察觉到四周有异样，扭头一看，发现十几只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额滴妈，你们要吓死我啊！”
被这么多聪明人看着，大娘有些虚，“难、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谁家好人钻狗洞的？”
所长一下就抓到重点，“狗洞？什么狗洞？”
大娘吱吱唔唔，“就是那个幸福路胡同的狗洞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