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人想把时愿愿给搞出去了?
真是倒反天罡!
一分钟不到,孙老觉得自己的血压在哐哐往上涨。
只是他到底是个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老江湖,知道越是在这个时候,自己越要镇定。
所以他干脆站在门口听那些人要怎么说。
等那群年轻人各抒己见完毕,所长的声音才悠悠的从门缝传来,
“你们的心情我也理解,可时愿愿的实力,想必你们也知道,她是我们研究院自成立以来第一个以满分的成绩考进来的。”
“我们老祖宗有句话说的好,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们又不是时愿愿,怎么知道她不委屈了?”
“我可是听说了,时振东这个当事人主动对时愿愿出手的,人家是在正当防卫。”
有一道暴躁的声音响起,“所以所长,你是想抛开事实不谈时愿愿是个神经病的问题?”
所长的声音突然一肃,“胡闹!你们有精神病鉴定的证据吗?就这么说时愿愿,我认为,身为科研人员,你们更注重事实证据才是。”
“但时愿愿的情绪不稳定也是事实啊!”
所长被五六个年轻的科研人员围着,正焦头烂额,就听到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
“那也不关你们这群小兔崽子的事吧?时愿愿跟你们一个研究室工作了?还是要跟你们一起搞科研项目?”
所长遁声声望去,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顾成。
只见这个老家伙本来就严肃的脸现在黑得像个锅底一样。
“要是你们在学术上,有这种不依不饶的精神,用得着现在还是个小科员?”
这些年轻人本来就有点怕顾成这样的大佬,现在看见他火力全开的指着自己,那刚刚冒起的火焰立马熄掉。
有个年轻人还不服气的想要再开口说几句,“那…时愿愿……”
“她是我的徒弟,关你什么事?要你教她吗?时愿愿跟你一起在一个办公区了?你们的导师都没意见,你倒是意见比天还大,有什么事叫你导师来跟我说!”
顾成一句“请你们的导师来!说的霸气十足,让这群气焰嚣张的年轻人顿时蔫了下去。
只是,还有人不怕死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时髦女孩,她小声嘟囔,
“顾教授,护短也不是你这样护的,时愿愿那个状态明显就有问题。”
顾成一看见她眼睛就立起来,“我这个做导师的不出来维护自己的徒弟,难道还要维护你们这些中伤她的人?真是好笑!”
说着,顾长的眼睛近乎苛刻的落在刚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