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民连饭都还没吃完就走了。
刘淑华目光带笑地看着时愿愿背着一双手,脚步轻快地往楼上走,甚至还能听到她的心声在唱歌:
【为什么花儿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哎~哎~~~】
还怪好听的,让她忍不住想跟着哼哼。
所以,在一点二十分时,派出所二楼一个办公室处。
陆远修、陆远民、苏建军,还有一位穿着制服的男人在一旁看着一份陆远修匆忙中理出来的报告。
“砰!”
苏建军看完那份报告后,狠狠地捶了下桌子,“这简直欺人太甚!她以为自己这么做,不会有人知道么?”
一旁一直不出声的派出所所长也看完那个报告,冷哼一声,“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还有这么无法无天的人。”
陆远修的眼睛很冷,“愿愿给的信息已经相当详细了,你们去验证吧,当心打草惊蛇。”
说着,他就是转身往外走。
“等等!”那位制服男人叫住了陆远修。
他是派出所所长,叫白英南。
陆远修回头,看他,“要是想知道我妻子的事,等你们查完这个案子,我再跟你说,期间,我只希望你不要去打扰她。”
白英南锐利的目光与陆远修对视了半晌,才慢慢移开,“我知道了。”
尽管他真的很好奇,时愿愿是怎么知道,这些连他们都查不出来的东西的。
且,听陆远修的意思,等他们把这件案子处理完,他好像就会给他一个满意度的答案一般。
这么一想,白英南也就不那么着急想知道时愿愿的消息来源了。
第二日。
桂梅九点准时来到陆家。
之所以是九点,是她事先知道时愿愿的作息起床时间。
毕竟,陆首长家的懒媳妇可是远近闻名的存在。
那些人不但知道她一觉要睡到九点起床,还知道她的衣服没上一百块是不会穿,还有人传言她吃的都是鱼翅燕窝……
这些话,桂梅大多都是不信的,但又觉得理所当然,时愿愿是谁?
没嫁进陆家前,在娘家估计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
毕竟她的父亲,可是整个首都闻名的大资本家。
现在嫁到陆家,生活质量可能不如从前,但某些方面,可能还是大差不差。
睡到九点这事,是苏建军说的,他说,“你太早去,弟妹可能还没起床呢。”
“……”
她来时,时愿愿正在看陆母种的花草。
“嫂子来了,来看看我给你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