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景棠脑子里嗡地一声,几乎要炸开。 在那声‘裴先生’出来以后,她根本听不见后面的话。 “……你说谁?”宋景棠罕见的失态,一把抓住老周,嘴唇抖了抖,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颤抖着追问,“这五年里,来祭拜我母亲的男人,是姓…姓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