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丢到一旁,人随意地往后靠上枕垫。
他坐在那儿,眉目冷淡地看向桃婶,反问:“我还要怎么对她再好一些?”
她不是没安全感,嫌他不够重视么?
他婚纱照也挂回去了,出门也报备了,可她呢?
连一句回应、关心都没有。
还敢跟他提离婚!
想到这件事,霍云深心里就升起股无名火。
他轻敲着木质的沙发扶手,面无表情地提醒道:“桃婶,今早一声不吭就走了的人,不是我。至于欢欢,她叫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等日后年岁再长一点,她自然会改过来。我想棠棠她也能体谅。”
“……”
桃婶看着霍云深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无语凝噎。
她实在没忍住:“先生,要是太太当着您的面,让两个孩子叫别人爸爸,还让你体谅,你乐意吗?”
“闭嘴!”
霍云深低斥,脸色瞬间阴沉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