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保证,“娘娘放心,奴才早就改过自新了,奴才一定会把殿下往正路上引,奴才拼了这条老命,也要辅佐殿下成为一代明君。”
晚余嗯了一声:“你的话我记下了,希望你说到做到,你若说一套做一套,可别怪我下手不留情。”
胡尽忠连声应是:“奴才要是做得不好,不须娘娘动手,奴才自个以死谢罪。”
晚余见好就收,抬手叫他平身,问佑安和梨月现在何处。
胡尽忠说:“殿下在乾清宫听皇上的教诲,公主在庄贵妃那里用晚膳,说晚上要和嘉华公主一起住。”
晚余很是无奈:“她先前说要和淑贵妃住,后来又说要和静安太妃住,怎么现在又要和嘉华住?”
胡尽忠笑道:“公主难得不认生,跟谁都聊得来,这样挺好的,娘娘随她去吧,奴才安排人照应着呢!”
晚余说好:“我这就去歇息了,你去乾清宫守着你主子吧,看着时辰,别让他们说得太晚,皇上不能熬夜,殿下明日也要早起。”
胡尽忠应声退下,吩咐守在外面的玉竹玉琴,云归和小文子好生服侍晚余歇息。
晚余回京没带紫苏和梅霜,胡尽忠想着她们几个和晚余相熟,就把她们调来伺候晚余。
晚余想起自己临走前答应梅霜,料理完这边的事,明年春天回甘州送她出嫁。
现在看来,恐怕是送不成了。
她暂时没精力想这件事,只能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再做计较。
睡了约莫两三个时辰,不到四更天,晚余就被叫了起来,由尚宫局的女官服侍她梳洗上妆,换上太后的朝服,穿过交泰殿往乾清宫而去。
到了乾清宫,佑安也已经早早起床,换上了专为登基大典制作的十二章衮服,戴上了十二旒彩玉珠的冕冠,站在祁让床前,最后一次聆听他的训诫。
小小的少年,虽然极力保持着冷静,半掩在彩玉珠下的稚嫩面容,还是有着显而易见的紧张和忐忑。
晚余也很紧张,走到床前,和他并肩而立。
祁让强撑着坐直身子,一手牵起晚余的手,一手牵起佑安的手,珍而重之地将佑安的手放在晚余手上,再用自己的双手,把母子二人的手紧紧包住,仿佛要将生命中最后的温度都传递给他们。
“晚余,从此刻起,朕便正式将佑安交托给你了,你要好好陪着他,教导他做个好皇帝,别让他和朕一样……”
“皇上!”晚余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及时出声打断了他。
祁让笑了笑,喘息道:“好,朕不说了,不说了,佑安将来肯定不会像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