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罗帐中泄出,在初夏氤氲的热气中弥漫开来。
事后,祁让满足地拿丝帕给晚余擦手,躺下来,将她搂进怀里,让她贴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低沉的嗓音像是诱哄:“以后就这么伺候朕,学会了吗?”
晚余整条手臂都酸得抬不起来,羞耻之余,心里又想,如果实在躲不过,这种方式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左右不过几个月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
谁知,下一刻,祁让就幽幽道:“明天,朕再教你一招新的。”
“我不要!”晚余急得抬起头,“皇上答应嫔妾要雨露均沾的,这是又要反悔了吗?”
祁让蓦地冷下脸,身体里残存的欢愉瞬间消散,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江晚余,你是当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