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世子他疼媳妇儿,当菩萨一般供着的,哪里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
不像咱们那时候,对自家相公要百依百顺,对待婆母要乖顺谦恭,若像她这样放肆,怕是要被责罚下跪思过。”
静初对她可不用留情,再次反唇相讥道:“夫妻之道,在于互敬互爱,沈夫人说得这样卑微,忍气吞声,那是为妾之道。
母亲,你那时候应该不这样吧?我公爹与祖母可不是这样蛮不讲理的人。”
侯夫人立即点头道:“当然不是,侯爷与我一向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沈夫人被婆媳二人揶揄得面色赤红,呛得说不出话来。
一旁初二几人缩了缩脖子,相互交换着只有对方才能看懂的目光。
老虎头上捉虱子,沈夫人真是找死啊。
自家世子夫人看起来娇娇弱弱,跟朵小白花似的,谁都能踩上一脚。
可只有他们几人知道,这位姑奶奶血洗白虎堂时候的狠厉劲儿。
虽说功夫有限,但架不住拼死拼活护着她的人多。
那夜这位姑奶奶一剑一个,玩得可痛快了。
回到府上,就装得这样乖顺,在侯爷夫人跟前多贤惠孝顺。
晨昏定省?夫人啊,听小的一声劝,您真的承受不住啊。
侯夫人可不以为然,只觉得自己拿捏住了白静初,明日她来请安的时候,自己可得好好地教她一些规矩。
前边规矩立好了,治得她服服帖帖的,日后也就省心了。